['16603401', '斯特雷尔的皇家性奴们', '最近在动笔写一个勇者在冒险路途上被ntr的文,结果心血来潮把其中的几句话和几个词汇挑出来,专门写了这么一篇,这估计是我这几年写的最长的文了,仅次于毕业论文。\n本文就是介绍了一下,接下来要发的那篇文里,其中那位出身皇家的主角他家族都干了什么荒淫无道的事,写完之后我觉得这家族又屑又扭曲,能在皇位上待这么多代真的是大宇宙意志护佑。本来是打算全部写完跟在后面做附录的,结果发现写太长了,正片那个又进度遥遥无期,就先把这个写完投上来了,毕竟估计到圣诞节之前我没空写东西了,权当写了个预告吧。\n写这篇过程中全程属于突发奇想,想到个点子就用上,结果硬生生堆砌了这么多,比如雅克那一段我原本大纲里是没有的,后面是实在控制进度,确保自己不要再多一大堆设定出来了。写完之后感觉,其实这几个人故事单独拎出来也能写,但我实在不想再给醋包饺子了,已经品鉴得太多了!\n那么希望阅读到这篇的读者能给我更多的批评和建议,我才疏学浅,文中有一处松脂烛我本来写的是鲸脂烛的,结果投稿前才知道这是催情用的,这皇室一家子够荒淫了,但这帝国不能就这么有样学样啊!所以,有不足之处希望大家多多指正。\n之前说的都市恋爱向的和黄金种族也是在写的,最近只是想写些别的,尝试突破自我。接下来那篇不出意外就是勇者被ntr题材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n希望大家这篇看得愉快。\nPS:融合命运死得好啊!我让你摆烂,我让你摆烂!我的黄金国可以下一些贴纸,换成一些更加灵活的坑了。', ['R-18', 'R18', '简体中文', '中文/中国语/Chinese/中國語/中国語', '中出', '调教', '乱伦', '性奴隷', '监禁'], 'RedMaple', 0]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斯特雷尔的皇家性奴们 斯特雷尔家历来有着豢养性奴的历史,这和他们家族男性素来的风流轻佻形象贴合地很好。只不过,这件事却有些特殊,光是从起源说起就令人惊奇。 让我们把回溯历史长河到斯特雷尔帝国的第七代皇帝路易·斯特雷尔,他幼年登基,太后多年执掌大权,在他亲政以后逐步地取回了属于自己的权力。他有一位恋人——与他青梅竹马的玛丽·安德尼切特公爵小姐。从各个方面来看,这位安德尼切特公爵小姐都是极佳的皇后人选,事实上当时无论是上流社会那些渴望从皇帝婚姻中为自己争权牟利之人还是普罗大众那些热衷于听闻吟游诗人口中传闻的民众,他们也都认为安德尼切特公爵小姐用不了多久就要带上那顶属于皇后的冠冕了。 随后的一场政治风波扫荡了整个帝都:太后遇刺。虽然路易和他的母亲关系也谈不上融洽,但也应该不至于视对方为雠仇。这场政治风波的结局不是我们要探讨的,我们只要关注其中一个人,一位主谋,安德尼切特公爵小姐。她是刺杀她未来婆婆的主谋之一,无论是调查的证据还是她本人的供词,都证实了这一点。 我们很难知道,路易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做出的决定,但我们可以看到安德尼切特公爵小姐的反应。她当时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天才魔法师,当帝国的特务们调集重兵逮捕她时,原本试图拼死反扑的她在目睹路易亲自署名的逮捕令以后失魂落魄地坐在了地上,向一个疯子一样又哭又闹,之后任由搜查队的人将她铐走,这只母狮(无论是她当时披头散发的形象还是危险程度上都可以这么称呼她)都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图,就像失了魂一般。这也是后世有着其实太后是路易示意安德尼切特公爵小姐杀害的阴谋论的原因,但真相如何,恐怕仅有当事人知道了。 最终,这场风波终于平息,无数人起起落落,有胜利者,有失败者。安德尼切特公爵小姐被剥夺了所有荣誉,免于死刑,被囚禁在帝都西北的沉默之塔顶层。这座塔在很长时间内担任了帝都的制高点,并在路易的祖父时期就逐渐被改造为一些身份特殊的囚犯服刑之处。她得到了塔顶的那个房间,有着充沛的采光,可以从她的窗口向外面眺望到北城门。到了大型节日有庆典活动时,她或许可以有机会,从高塔上眺望游行的队伍,如果幸运的话,她的君主可能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游行队伍的前面,那是是她唯一能看见他的机会。不知道,他经过附近时,不经意的抬头,是否是想让这位囚犯看得更加清楚一点。 她站在高塔之上看他鲜衣怒马,他打马而过仰头所见的只有那座孤塔。 他们一个是囚徒,一个是君王。 有风吹拂过他的脸颊,轻轻撩拨着他鬓角的长发,一如少年时她那样对他。 风会是她对他的问候吗? 没有过多久,路易就和特拉科王国的王室联姻了。作为帝国的皇帝,他的婚姻永远是买方市场,无数人待价而沽,这些小国的君王留着自家公主,不就是为了能和帝国拉近关系吗?在万众瞩目之中,特拉科的公主来到了帝都,雍容华贵的她很快就展现出了她是多么适合成为这个帝国的皇后。这个时候,我想我们不必去探讨,关在高塔里的玛丽小姐看见特拉科公主进城和大婚两支队伍时的感触了。皇后在婚后一年就如愿以偿诞下了头胎,而路易也同其他斯特雷尔的君王一样,很快册封了自己的首席皇室情妇。 高塔上是一个人,宫廷中有一群人。 一个君王,总该是天性凉薄的,但生性风浪也是正常的,多情和无情是一枚硬币的两面,虽然看起来截然不同,但实则紧密联系在一块。 两年后的某天,路易在财政大臣举办的晚会上喝得酩酊大醉。醉醺醺的他没有回皇宫,也没有在他的那几位情妇府邸过夜,更是拒绝了财政大臣的留宿邀请。他跳上马车,让他的马夫驾着车,从城南行驶到城北,再拐到西北角的沉默之塔。醉醺醺的皇帝三番五次地要求马夫加速,多亏是深夜,否则这几条帝都的大道非得一地鸡毛不可。 典狱长半夜被人吵醒,但他却不敢有丝毫不满,否则他可能就自己要享受自己一手打造的沉默之塔大酒店全套服务了。当听清主君的来意以后,他忙不迭地让值守魔法师送他的陛下上楼顶,为此还短暂中断了一些自动防御措施——监狱本来规定不得在里头飞行,但让醉醺醺的陛下爬楼梯既不礼貌也不安全,为了脖子上面的脑袋和脑袋上面的乌纱帽,典狱长自然毫不犹豫地暂时忘记了所有规定。 没有人知道那天晚上,路易和玛丽重逢时他们说了什么,想了什么。识趣的当值人员确认针对玛丽小姐的禁魔镣铐仍然有效之后就告退了。当然,不少人大概也猜到了他们做了什么,毕竟路易直到第二天上午才离开沉默之塔。当值的女性狱警在路易离开以后进入了牢房,把牢房彻底清洗了一番,也给躺在地上瞪着一双死鱼眼,双腿像青蛙一样分的大开,头发被白浊液黏在一起的囚犯小姐清洗了身子。 神清气爽的路易回到宫中,随即召来了几名官员询问了一些法律事务。虽然大陆上基本已经废除了奴隶制,只有沙漠中几个小城邦仍有残留,但忠诚的法学家们仍然找到了帝国法典中几款几近被人遗忘忽视的法律条文。根据这些法律条文,他们可以宣称,斯特雷尔家族的主要男性成员,主要是皇帝,仍然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奴隶。而后,他让书记官拟定了一封文书,交由大法院。数日以后,神色相较之前有所好转的玛丽小姐再次遇到了一大批访客。 困守在牢房数年的玛丽小姐几天之内会见的人就超越了她入狱以来的所有人数量,虽然这几天的会面可能在别人看来是怎么想都不会愉快的。上一次她在深夜里被人拉起来,随后被一个醉汉撕碎了本身就陈旧残破的囚服,被分开双腿狠狠操干了一晚上,小腹里被精液塞得满满当当,第二天的女狱警不得不压着她涨得浑圆的肚子,让她把子宫里的精液给喷出来。而这一次呢,来的法官则是高声宣读了,对她的叛国罪的二审判决。 玛丽可从未想到过自己竟然还会有所谓的二审,自己的政治生命应该已经结束了,自己必须用后半生作为代价平息这场政治风波。虽然她确认路易仍爱着她,但一个薄情的君王是不可能会为她去翻案,所以所谓的二审判决必然有着某些猫腻。果不其然,当她听到了对自己新的裁决以后,忍不住笑出了声。踏入囚笼那一天起,她就没有再笑过了,这次她笑出来了,笑自己的命运,笑荒唐的判决,嘲笑这名利场上的形形色色。 审判的结果是,将犯下叛国罪的玛丽·安德尼切特剥夺一切的荣誉、头衔、领地包括她的人格权,此后将作为路易·斯特雷尔的私人奴隶继续存在。被项圈、镣铐和脚链牵拉到她的新主人前,新换上的囚服又被撕扯一空,洁白的肌肤全部露在了空气中,之后她要弯下自己的柳腰,光洁的额头、纤细的手指、殷红的乳头和娇嫩的膝盖一道亲吻着冰冷的石砖地面,冰冷粗糙的摩擦就让她的乳头不受控制地充血发硬,讽刺她的淫乱下贱,能在这种情况下发情。圆润的臀部被勒令高高翘起,被蹂躏过一回以后仍然粉嫩且没有毛发遮掩的阴唇也由此暴露在空气中,冷风的轻抚似乎想刺激她分泌出爱液。浑身上下唯一能称为衣物的,就只有来前给她换上的银白色鱼嘴高跟鞋,只不过紧勒的鞋带和极长的鞋跟让她的双足受尽了折磨。 她就这样跪伏着,对着面前的男人,说出了准备好让她说的台词,她“自愿”地舍弃了自己所有的一切,虽然能被剥夺的已经基本被剥夺了,宣誓己身从现在起,将自己的肉体彻底奉献给受害人家属暨帝国的皇帝,成为他的私人奴隶,供他随意驱使、玩弄,充当路易·斯特雷尔日常生活中的肉棒套、泄欲便器。 她就这样用土下座的姿态和清脆悦耳的声音念完了哪怕是街边最廉价的站街女都不会说出的台词,这也可能是她在历史长河中说的最著名的一段话。虽然不会有一个学者在自己的文章中提及,毕竟去研究考证皇家性奴的学者可能根本不存在,只有热衷于桃色故事和风花雪月的落魄作家才会去写,而玛丽·安德尼切特到底说的是什么内容,真真假假也无人知晓,毕竟那种情况除了玛丽和路易到底还有什么人会在场,又能把这些对话传播出来,也是个谜题。但可以确认的是,当她说完自己的奴隶宣言以后,路易就给她换上了一个新的写有她名字和“奴隶”字眼的银质项圈,然后用一个事先准备好的魔法烙铁在她的臀部上印下了斯特雷尔家徽,再在她小腹上绘制了一个具有强烈自身风格的淫纹,昭示着私人奴隶的从属。 沉默之塔的顶层很快就被翻新了,变成了一个舒适的房间,只是和一般的房间比起来多了一些“家具”或者说刑具:木马、铁笼、十字架、x型架、单脚套、驷马铐、颈手枷、反省板……凡所应有无所不有。 就这样,伴随着路易时不时留宿沉默之塔夜晚传出的喘息和呻吟声,原本生活单调枯燥的玛丽多了些事:在塔里等,等着什么时候有闲心的路易过来找她玩,或者确切地说是玩她,反正没什么区别。她的衣柜里衣服只有款式一致的囚服,尺寸还都是严重小于她本人身材,穿在她身上显得鼓鼓囊囊,当然穿不了几次基本就要被撕碎。但是例如写有她名字的乳头环、水晶制的假阳具、款式不同但都旨在换着花样折磨她的口球与高跟鞋则摆满了柜子,当然不会少了各式各样的鞭子、绳索、镣铐和拘束衣。或许,玛丽·安德尼切特接受的“严刑拷打”可能比那些间谍和重犯还要多上一些。 被百般凌虐的玛丽只能以路易的精液为主食,上下两张嘴一起吃的,她后来曾自述,自己的味觉系统已经扭曲了,无论吃的是什么东西,对她而言感受到都是路易的精液味。在这样大量的疯狂摄入后,她还是生下了一个孩子。斯特雷尔家的荒淫作风自然不会少私生子,被合法化的私生子也不在少数,路易就已经合法了他和自己的皇家情妇的女儿。但是他执意要把玛丽的孩子合法化,并且要母子一起再度引入宫廷,最终还是染发了轩然大波。 这里解释一下,在斯特雷尔帝国,也包括大陆上的其他国家,合法化分为两种,一种是完全等同化婚生子,二者享有完全一致的权益。这一类比较少见,更为常见的是赋予私生子正式的姓氏,不过有时候可能用的是女方的姓氏,依具体情况的意愿所定,这种私生子在继承权上非常弱势,基本没有领地的继承权,财产上也只能分到较少的一部分,但是如果没有合法婚生子的情况下,他们依然可以继承父母的领地和财富。不少最后上位的私生子都是此类,他们的父亲为了避免绝嗣带来的问题,用他们作为保底。 那个本来该沉默地终老狱中的女人再次回到了大众视野。她数年来第一次脱下了囚服,身着华服,用珠宝点缀,用花团簇拥,在魔晶灯和松脂烛的光芒盛大登场。除了多了几分成熟女性的风韵,她和当年别无二样,骄傲地如同她仍然是那位前途光明无量的公爵小姐。唯一仍能证明她囚徒和奴隶的身份,就只有她脖子上戴着的奴隶项圈,而她的耀眼和骄傲使得她似乎戴着的是一条闪耀的珍珠项链。所幸的是,她不至于把这种打扮变成上流社会的潮流。 玛丽的盛大返场以及她的那个被合法化的孩子证实了她在路易心中的地位近乎不可动摇。她是最受路易宠幸的女人,她在宫廷中获取了一席之地,虽然是以一个奴隶的身份,但没有什么人真的会把她当做奴隶看待。她也收获了诸如“最美丽的囚犯”、“监狱里的皇后”、“叫做奴隶的皇室情妇”等一系列外号。再次声名鹊起的她很快权势滔天,去沉默之塔拜访巴结她的人士不可计数,虽然说多数人基本没有机会见到她就是了。路易的皇室情妇虽然不至于说是完全失宠,但明显在与玛丽的竞争当中居于下风。很多原本属于皇室情妇的权力或者由她负责的事务被玛丽攫取。甚至,就连皇后也很难与她竞争。一个更加更有威慑力的外号被冠在她的头上:影子皇后。她后来因为生活需求,还是搬出了沉默之塔,在宫廷中有了一个自己的房间。她走得轻飘飘的,但沉重的“家具”们可是一起跟着她搬家走了,留下那个空荡荡的囚室讲述着过去这里的风月。 路易的陵寝除了他自己外只有他的皇后,符合标准的礼仪规范。但是,五米远的地方,就是玛丽的陵寝。甚至有留言,玛丽的陵寝实际上是打通了的,和路易的陵寝有着一条通道,可能是他还想在地下幽会。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死了,也没有转换为亡灵生物,所以就这样安息吧,不要在折腾这个世界了…… 怎么可能!人死了,但政未息。 路易的儿子雅克——虽然他是皇后的孩子,但他可是和他父亲的那位“奴隶”关系可谓不错,玛丽甚至一度担任过雅克的法术教师——把皇家性奴这个路易发了疯发明出来的东西发扬光大了。他在实际上取消了皇室情妇这个不正式但被社会承认的职位,完全用皇家性奴取代了。 有些方面,雅克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山更有一山高。还是皇太子的他爱上了一位名叫伊蕾娜的修女。这再常见不过了,毕竟教廷和圣典对神职人员的婚姻也没有禁令,有的地区甚至以娶修女为风尚。只不过伊蕾娜有一点特殊,她加入了一个苦修会,终生禁欲修行奉献。可怜的雅克就这样失恋了。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的父亲会为了爱人最后发明出皇家性奴这个名头,把一个杀死自己母亲的嫌疑人再拉回宫廷,那么儿子似乎也不能示弱。在自己掌权了以后,他罗织了一个罪名,无辜的苦修士伊蕾娜女士就莫名其妙地被关进了沉默之塔。之后的操作读者们就非常熟悉了,那个空置的房间再度迎来了住户,接着是审判,宣布惩罚,剥夺一切人格权作为皇家性奴,赤身裸体土下座宣读着屈辱的誓词,再被打上烙印,这套流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在魔法烙印打到这位苦行修女身上时,教会的说情团队还没有出发。等他们终于有机会见到雅克的时候,他们也见到了这位被冤枉的修女,当时她正跪在雅克的椅子边上给他口舌侍奉,原本小巧的嘴已经变和章鱼嘴无益。看着眼神迷离,漂亮脸蛋拉成马脸的教友,他们意识到已经晚了,阻挡雅克推行他的意志已经是徒劳无功。他们最后所做的努力,就是把这位原本一心苦修的教友卖了个好价钱,雅克承诺了主办几场盛大的弥撒,并修缮几座教堂与修道院,用皇家金库付钱。 作为把伊蕾娜从修道院里强拐出来变成奴隶的补偿,雅克放弃了寻找一位皇室情妇。并且,他赋予了爱人作为比以前的皇室情妇还要多的恩宠和权力,对她仍然希望进行的宗教事务也开启了不少方便之门。事实上,伊蕾娜在担任皇家性奴期间,大力推广了新的医护体系建立,多个修道院、医院和学校在她的支持下建立起来。当然这些受她资助的主办人,出于讨好她和她背后的雅克的目的,提议用伊蕾娜命名这些修道院、医院和学校。这些建议被伊蕾娜拒绝了,但雅克有些心动。他认真考虑了让教廷给伊蕾娜封圣的可行性,这样那些修道院、医院和学校就可以叫圣伊蕾娜修道院、圣伊蕾娜医院和圣伊蕾娜学校。当他把这个想法讲给性奴修女的时候,他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本温暖口腔和灵巧舌头的侍奉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牙齿在他龟头上的刮擦。 当向来逆来顺受的性奴修女以这种可怕的方式威胁他时,雅克像任何一个正常的男性那样退让了。相处良久的伊蕾娜当然知道雅克肚子里编造的是什么坏水,对他来说,压在身下肆意抽插玩弄的不是自己的爱人与性奴伊蕾娜,而是圣伊蕾娜,绝对是天差地别的感受。她气鼓鼓地指着自己脖颈上被雅克强行套上去的项圈,再度强调了自己现在被强加的奴隶和罪人身份,要是自己再在运作下封圣,那可是多么可笑而亵渎的笑话! 雅克再度保证了,自己不会再做出这种过分的事,也会拒绝那些命名请求。这样,他的龟头上终于没有牙齿的按摩,原本紧紧箍住他肉棒根部的手指也松开了。放松的他情不自禁地射出了一大滩浓精,毫无防备的伊蕾娜猝不及防地被浇了一脸,黏糊的精液甚至粘在了她的长睫毛上,使她难以睁开眼睛。当她被命令用手指清理掉精液并且全部吞吃下去以后,自认为被她冒犯到的雅克突然把她一把抱起,死命按在书桌上,将自己刚射过精去仍然精神抖擞的肉棒粗暴地塞入伊蕾娜的膣腔内并狠狠顶在了她的子宫口上,使得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高速的进进出出让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被动地呻吟喘息,在快感的侵袭下缴械投降。自己的壁肉贪婪地含住了肉茎舍不得松口,流下一大滩“唾液”。 当再度内射之后,雅克才松开伊蕾娜靠在自己的椅子上长出一口气,而被玩弄到浑浑噩噩的伊蕾娜这时才打起精神,费力地挪动自己在书桌上的臀部,努力地坐起来。当她从桌上下来时才发现,她自己坐在了自己的书稿上了,自己的爱液和雅克的精液把她阴户的轮廓完美地印在了自己的神学论文稿件上了。又羞又恼的伊蕾娜只得拿起没有被污染的书抽打自己的主人。 原本的皇室情妇销声匿迹,皇家性奴大权在握成了惯例。作为最受皇帝宠爱的人,皇家性奴成了名利场上最需要巴结讨好的对象。而另一方面,奴隶的身份和伊蕾娜的先例使得担任此项“职务”的身份愈发复杂了,很多贵胄之女就这样被挂上了莫须有的罪名沦为了奴隶。这很难说,对她们的家族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有的人认为兼而有之,无论如何被扣上这样那样的罪名,总是令人感到耻辱的,但实际上家族之中的女孩得到了皇帝的恩宠又为家族带来了巨大利益。由此,关于皇家性奴带来的混乱和争论,持续了很久。最后,斯特雷尔王朝的第11代皇帝亨利,他和他的祖先一样,将一位自己相恋的贵族小姐玛蒂尔达变成了皇家性奴。当趋炎附势的人们纷纷上门拜访巴结玛蒂尔达小姐,大家都吃了闭门羹。 他们唯一的收获,是玛蒂尔达给大家的一个口信:“我只是陛下的性奴,是用自己的肉体供陛下发泄性欲的下贱人士,要做的只是用自己的身体把陛下的精液装好。至于各位的问题和麻烦,还是请各位另请高明吧!各位自己都难以解决的,找我一个奴隶又怎么可能有办法呢?。”玛蒂尔达的口信当然也传到了亨利的耳中,不久之后,他恢复了斯特雷尔的传统:王室情妇。从那之后开始,皇家性奴和皇室情妇权责彻底区分开了,皇室情妇仍然发挥着过去的作用,作为皇帝的官方情人,同时也是皇室的白手套,而皇家性奴则只是作为半公认的情妇,供君王燃烧自己的爱和欲。皇室情妇照常由那些贵族女性担任,而皇家性奴的来历就复杂多了,多半是一些并非贵族的平民女性例如佣兵、学者等出身的,但也有一些身份特殊的存在。亨利的孙子加斯东,他的皇家性奴是一位血族,一位魔物皇家性奴。 但若是论身份特殊,那么这位血族还要靠边站。菲利普·斯特雷尔拥有着整个王朝历史上身份都最为尊贵的皇家性奴。这位创下记录的女士叫波莉娜·斯特雷尔,对,无需置疑,她就是一个斯特雷尔,更加确切地说,她是当时的长公主,是菲利普的亲妹妹。 或许我们可以说斯特雷尔家是痴情的,但也是风流的,从上面所提及的几个斯特雷尔的经历就可以证实这一点。但菲利普和别的人不一样,他和妻子露易丝十分恩爱,并没有设立自己的皇家性奴和皇室情妇,也不打算设立。 然而那场冬至日浩劫发生了——魔物袭击了庆典中的皇城,掀起了巨大的灾难,死伤惨重。长公主当时和皇后在一起与来袭的魔物展开了交战,皇后的实力强过长公主不少,因此她还算游刃有余。她甚至击退了所面对的这批敌人,但这时长公主已经几近力竭即将昏迷当场。担忧的她想去查看长公主的伤势时,几乎失去意识的长公主见到急速向自己靠近的身影误以为是敌人来袭拼死释放了一个杀伤性极强的法术,在阴差阳错间误杀了自己的嫂子。 波莉娜·斯特雷尔被救下来了,皇后用她的生命救下来的。她的兄长失去了妻子,她的侄儿失去了母亲,这是她的过错,本来不会面临这样的悲剧的。虽然对外宣称皇后露易丝是丧命于魔物的袭击当中,维护了她的名誉,但她不可能原谅自己,尤其是看见夜晚兄长一个人坐在书房中,看着妻子的画像暗自神伤的样子。但真正让她做出一个重大决定的,是有一天菲利普醉卧在书房,要求仆人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打扰他。当然,这种禁令对波莉娜起不了什么作用,她是皇兄最宠爱的妹妹,哪怕是她犯下如此大错,菲利普也永远不会怨恨她,那个温柔善良宽容的露易丝也不会。她悄悄地走进菲利普的书房,看见的除了醉醺醺坐在椅子上的菲利普以外,还有一张被白浊液涂满的露易丝画像。 菲利普醒来时,感觉浑身疲惫乏力,他已经多次宿醉,对这种境况并不陌生。只是,为什么自己会在寝宫醒来,自己的下体似乎还被包在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中。他很快回忆起了,当年露易丝皇后是如何早上给他做口舌侍奉的,在甜美的侍奉快感和旖旎幸福的回忆中,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顶起腰,把自己的肉棒卖力地卡进侍奉者的喉头,然后痛痛快快地把疲倦、苦恼和烦躁全部射进了食道里。 后知后觉的菲利普突然醒悟过来,平时早晨会给自己做早安咬,会温柔地在自己被射满嘴巴以后展现给他看然后全部吞下去的那个人已经死了,那么现在被窝里的是谁?惊慌的菲利普掀开被子,然后就看的了他披散着头发的妹妹,赤身裸体地跪在那,脖子上带着银质的项圈。见到他掀开了被子,眼神迷离的波利娜张开嘴,她的嘴里还有他刚刚发泄过的痕迹。她双手摆成托盘型放在下巴下方,使得她嘴里满溢的精液会流到她的手掌上。她就这样在自己的兄长面前小口吞食着他刚刚将欲望发泄在她身上的证明,当把最后一口也吞下去以后,她看着自己兄长,开始念起一段誓词,那段从玛丽·安德尼切特开始,谁也不知道有几个版本发生过什么变化的誓词。 毫无准备的菲利普被有备而来的波利娜用法术定在了床上,念完这段誓词的波利娜就用女上位的姿势,把自己的初夜交给了自己哥哥。这时,她才说了当天对自己哥哥说的第一句话:“真不愧是哥哥的肉棒,直接就顶到我的子宫口了。这舒服过头了,露易丝姐姐当初是如何做到每天被这个肉棒玩弄还不至于坏掉的,是我的身体相性和哥哥的不够好吗?可是,我感觉我的小穴好像已经完美贴合哥哥的形状了……哦!稍微动一下感觉我的腿就发软了,长久下去一定会坏掉的。” 愤怒而悲哀的菲利普责问自己的妹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得到的却只是来自妹妹的忏悔。她对不起自己的嫂子,对不起自己的侄儿,更对不起自己的哥哥。她决心选择逃避,她不想在痛苦和愧疚中继续生活,她卑劣地把所有痛苦全部交给最溺爱自己的哥哥承担:他将在今天再失去一个爱他的女人了。她将在第一次被中出高潮后,分割自己的肉体和灵魂。灵魂会憩息在自己实现准备好的一个小型雕塑中,自己的肉体作为补偿,将交给哥哥作为他永远的性爱玩具。 她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流着泪,忏悔了自己的卑劣。她不可能原谅自己,她永远对不起露易丝,她觊觎露易丝的爱人,杀死了露易丝,让她的丈夫失去妻子,孩子失去母亲。她甚至没有勇气去代替露易丝给予那些可怜的孩子缺失的母爱,当她看到孩子们遗传自露易丝那紫罗兰色的眼睛,她的心理防线就会崩溃。她会觉得露易丝在看着她,在对她微笑,而自己是没有资格去面对那微笑的。她把菲利普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引导着他去搓揉,乳肉在指缝之间凸显。 她在歇斯底里地哭泣,她坦白了自己在嫉妒对她最温柔体贴的露易丝姐姐。她甚至没有战胜她的机会了,活人永远不可能战胜死人的。所以,所以她做出了这个决定,她要把自己的肉体永远放在兄长的床笫之间作为他的肉便器。这样兄长将不得不注视着他。 说到这,她停下来了,微笑着告诉自己的兄长,她还做了一件事作为对露易丝的回报,虽然她觉得自己永远偿还不了亏欠她的。菲利普只要念出一段特定的咒语,她作为肉便器的身体就会发生改变,变得和露易丝一模一样,再念一遍又会变回来。也就是说,她送给菲利普的这块雌肉,还有露易丝和波利娜两种形态。 随着一声宛如百灵鸟的清脆啼鸣,波利娜高扬起她修长的脖颈,头完全往后样,让自己的长发甚至够得到自己的肉臀。她流下了两行清泪,不知道是高潮的快感、离别的伤痛还是悔恨的悲哀带来的泪。她的胸部颤抖着,两块丰满的乳肉就不住地上下摇晃,樱红色的那对乳头更是给这份白色的美景增加了绯色的点缀。她嗫嚅着,说着难以听清的言语,但菲利普听清了。 他听到了道歉,他听到了告别。她马上就要永远流放自己,流放地近在咫尺又相距甚远。她将要告别了,没有乐团的演奏,没有送别的车马,就这样屈辱卑微地说出再见。她向来是喜欢风光的,喜欢让自己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但现在她的告别,不声不响,充斥着令人唾弃言行。 他听见了她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句话:“再见,哥哥。” 他终于忍不住,精关松泄,把波利娜的子宫全部用自己的精液染上白浊色,宣告了自己是这片领地的领主。 “别了,波莉娜·斯特雷尔。”他喃喃说。 波莉娜那蓝宝石般的眼珠失去了光泽。她倒在床上,双腿打开,大量的精液就从她的桃源里汩汩流淌而出,肉缝却还在本能地吮吸,似乎不愿放弃这份“美食”。 菲利普的书桌上,有一个小雕像,和波利娜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她和一般的人像不同,她的姿势淫靡荒唐:雕像身上没有一件衣物,双手各自抱着一条长腿,摆出一个大大的V字型,双乳和阴阜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面。那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高潮表情让雕像在美丽和淫靡之外多了一份滑稽。底座被换成了菲利普的私人印章,这意味着如果菲利普想在哪份文件或者其他东西上打上属于菲利普·斯特雷尔的私人印记,他就不得不用到这个波利娜样子的雕塑。 这个雕塑就这样摆在那里,和那团供菲利普发泄欲望的雌肉静静地天各一方了,她们都有自己选择陪伴爱人的方式,但她们不会再相遇。当那具肉体上汁水横流,被丢在床铺上本能地抽搐着的时候,波利娜的雕塑就静静地放在菲利普的书桌上,雕像的眼睛望向墙上挂着的那张,露易丝的画像。 两双没有生命的眼睛就这样穿越时空,静默地互相对视着,既是刹那,也是永恒。 婚姻、爱情、欲望,就这样伴随着斯雷特尔们,在他们的一生中写下这浓墨重彩的一章。爱情和欲望,欺骗与信任,这些如影随形的东西,或许是这个家族强大的血脉力量的副产品。当新的勇者拔出了那把被诅咒的圣剑,去挑战命运中注定的敌人,斯特雷尔血脉的命运又会如何在其中推波助澜呢? 斯特雷尔不知道答案。那充满欲望和背叛的糜烂旅途或许是想交出一份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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